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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会注意到,贺延知也不例外。
晏竽……
他从未见过晏竽,本来不同意接回这个私生子,无奈老太太执意不让贺家的血脉流落在外,他只好派人寻找。原意是将晏竽安排在偏远的院子住着,反正多一个人贺府还是养得起。
哪知晏竽是个不老实的主,四处乱跑,还刚好让他逮住。
“不待在屋子里,乱跑什么?”
他们此时俩离的极近,贺延知的下摆拂过晏竽的鞋面上。
陌生的气息惊得晏竽低头看脚尖:“我……”
细雨洒面,斜飘的凉雨打湿了前后胸背,停留在这萧萧瑟瑟的院子还会打寒战。
晏竽眨眨眼,状似犹豫,他支支吾吾的说:“她不让我见你……然后……”
他没说完,像忌惮婆子一般,怯怯的看婆子脸色,佯装胆小,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知道他有意告状,可是瞅见双肩在凉风中哆嗦,还是觉得他是吃亏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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