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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的是雪白臀尖,上面早已绯红一片,一条条皆是木条鞭笞的形状。
木尺打在圆滚的臀肉惊起肉波,敲打糍糯米团一般变形后回弹。
疼痛的酥麻感令臀部痉挛抽搐,他一抖,臀尖就会一颤。木条再次抽打上来,晏竽妄想提起裤子,可惜贺延知迅速单手将他两只手押在后背,筋脉扯着生疼,逼出晏竽好几滴眼泪。
贺延知并不心软:“流眼泪来骗人?好生受着。”
这样的姿势,屁股不自觉的会翘起来,木板拍击软肉,晏竽有些支撑不住,双腿才刚分开一点维持身形,那戒尺却突然不偏不正打在阴唇上。
边角陷入肉缝中,毛刺不留情的刮过,晏竽更加站不住了,腰腹贴在桌上撅着屁股流水。
打着打着木尺粘了水,溅了两人一身。
“你不能打我!”晏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批像坏了一样,被打过后还会自己抖两下。
屈辱铺天盖地涌上心头。
他又不是小孩了,偏偏选择打屁股的方式来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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