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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竽携着雨具出行,心中事先排练好默念几遍。
冥思苦想的说词十分感肺腑,自己都快被那潸然泪下的说词感动,还怕那老太太不为之动容?
他避开那些不长眼的下人,溜到老夫人那僻静的住所。
走廊上的红灯笼换了新的,又给人挂了好几盏上去,艳红灯笼高挂,远远看去一连串红光,每盏灯的光,沿穗清洒恰好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地,幽暗与明亮交汇,走两步只有自己的脚步声。
凉风习习,灯笼各各左右不定摇摆,周围静悄无人,唯有风动吹草木簌簌声。
莫非是临近什么节日么?否则为何平白无故多了灯笼。
忽然,一阵刺耳震脑的震天响,噼里啪啦响彻天际,心跳在此一瞬狂跳不止。
过度的心悸不适叫晏竽皱起眉头,他加快步伐往深处走,没走几步就见一个下人向他走来。
深院地不大,待久了最喜听哥儿姐儿的琐事,一点风吹草动传的沸沸扬扬。恰如晏竽这不值钱的少爷回来认祖归宗,七八日了还不得老夫人一句准话。
所以她识得晏竽。
抬着竹簸箕夹在腋下,她给晏竽指路:“晏竽少爷,你来找老夫人?真不巧了,老夫人去了前院,要过些时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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