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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贵大喊了起来。
虽然因为没有力气而导致声音不大,但却让年轻姑娘听了个清清楚楚,忙道:“将军大人,没事的,不过是做个皮试而已,不会很痛的,而且这个也不是谁都能做的,注射器很珍贵的,只有皇上批准的人才能做!”
朱天贵哪里晓得这些,也不想去了解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就这么被一个小丫头给用钢针给拿捏住了。
堂堂大明中将,在医院里,也不过是待宰羔羊。
就在他手腕处的痛感还没有消除时,这年轻姑娘居然有拿出一根刚才那种玻璃管加钢针的家伙来,而且另一只手还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摇晃了几下,并将钢针戳进了玻璃瓶里吸取了一定量的白色液体。
朱天贵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他只看见这年轻姑娘先将装有部分白色液体的那玻璃管子放在了一边,然后过来将他推到一边侧卧着,接着,他就亲眼看见这年轻姑娘居然扒下了他的裤子!
“别,别呀,好姑娘,你摸我干啥,哥哥我现在没有力气,没办法跟你玩的!”
朱天贵痛苦而又猥琐地喊道。
而这年轻姑娘却也羞得满脸通红,同时也不由得骂了一句“流氓”,然后就在朱天贵的臀部上用酒精消毒了一番,接着就拿着玻璃注射器对着朱天贵的坐骨神经丛以外的区域戳了进去。
“卧槽!”
朱天贵不由得发出了国粹之声,并很痛苦地道:“谁才是流氓啊,真尼玛痛啊!”
朱天贵很后悔来到这万恶的皇家第一医院,比生病本身还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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