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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病号服,依然能感受到凉意透过那层布料渗进来,在大夏天倒也算熨帖,多少抚慰了他如焚的心。
任克戎仰起头,望着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与苍白得皮肤,强装镇定片刻,总算理智回笼。
未来的准编剧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看过的花边小报,眼前的,是当年刚刚在影视圈冒头,号称“冰美人”的岑冰。
难道……他不光穿越到了黑帮组织,还跟正儿八经的明星挨上边了?
“不管怎么样,醒了就好。”有一点哑的嗓音,不带多少感情,岑冰简短地说,“成哥不在,我代他来看你。”
原来是大嫂。
眼前的岑冰,和当初小报上的剪影相比更瘦,也更苍白。冰美人的噱头果然不怎么吉利,转眼间就变成了病美人。
带着凉意的手指不着痕迹地擦过赤裸的脖颈,在皮肤上留下一串鸡皮疙瘩,任克戎看向他深不见底的瞳孔,像陷进一潭死水。
岑彬的演技不怎么样。美貌有余,灵动不足。任克戎当年和同学走出电影院,对他的印象只剩下“那个花瓶”。
报纸曾传过这样的小道,说他在成年之前,只是个风月场所的鸭子,一朝攀上高枝,才获得了进圈拍片的机会。
当事人就在他眼前,谣言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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