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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好奇。”警官把文件重新放回档案袋,“不过他日理万机,之前未必能注意到什么小虾米。”
“据岑冰的口供,当天稍早一些,你们还遇到了一起刺杀。当时你差其他人护送他离开,留下来断后,你还记得杀手的外形特征吗?”
才怪,他根本不记得这些事。
“季青喆提供的消息和岑冰的对上了,当时杀手以他作为人质,他说你们两个人都看清了他的脸。没有完成目标,且在你们二人面前暴露,不排除杀手会有灭口的打算。所以那天晚上的事,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季戎被他不带感情但极具杀伤力的一席话吓得心惊肉跳,拖住了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无奈地摇头。
“之前呢?怎么混得黑,干过什么事?”
面对持续的逼问,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不你说我是小虾米嘛。”
窗外的树响起聒噪的蝉鸣,他看向倚在床头柜上写写停停的男人,孟警官的侧脸线条和本人的气质一样清晰分明。
“小虾米也没什么不好,活着就行。到时候有什么线索,可以告诉我一声。”警官在废纸上写了几个字,撕下一角递给季戎,见他迟疑,反倒更为强硬地把纸条塞进了他的口袋。
吃公家饭,为人民服务理所当然。但是非亲非故,立场相左,孤立无援的季戎凭什么值得他冒风险?
他按住塞了纸条的那一侧,问:“我们之前见过?”
孟警官走到门口正好来人打了个照面,回过头,露出讥诮的神色:“当然因为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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