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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爱做无用功。”岑冰看着他在光影下明灭的侧脸，从架子上挑了两副杆，递给他一副，意有所指，“正事没记住几件，消遣娱乐倒是一样没忘。”

        既然大嫂这么说，看样子季戎也会打。

        “我水平一般。”他模棱两可地抛出诱饵，企图钓到一点关于原主的信息。

        “你跟耀哥打过好几回，输得挺好看。”

        他差点忘了，岑冰之前是耀哥的情人，而他最开始是在耀哥手下做事。哪有马仔输给老大的道理，潜台词大概是季戎会人看脸色，又懂得拿捏尺度。

        见他并未附和，岑冰便知他连这些也不记得，自顾自地说下去：“那你大概也忘了，我第一次打球，是你教的我。”

        “是吗？谢谢大嫂肯给我面。”他拿起台沿边上的巧克，打磨球杆顶端。

        岑冰打出第一杆，完好三角阵彼此碰撞，四散开去，却没有一个能够进洞。

        不知道是他这个老师教得不行，还是学生疏于练习。

        “换你。”岑冰站在角落，“阿迹说季署长的儿子来找过你，真是时机不凑巧，我要去演戏了。”

        哇哦。季戎做了个口型，大明星复出，少不得多一批被毒害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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