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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

        何蓉蓉和陈怡宁一唱一和，唐宁被两人闹得没办法，老实交代。

        “是车里的香水。”

        “像这种沉木香在香水里并不罕见，可是这里面又加了一点点柑橘的味道，还掺和了一点薰衣草……”

        “如果我没傻的话，就一定记得——”

        “这个味道是我在裴老师十八岁生日时胡乱DIY出来的味道。裴老师很喜欢这个感觉，所以他身上的香味也大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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