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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唐宁欲言又止，那瞬间她陷入了茫然。

        她想，她现在不是正站在舞台上吗？

        但是裴元野说的，肯定不是这个，而是说她以后。

        唐宁想了想，很认真地道，“我以后也会站在舞台上，但是女团的时间是真的短啊，超过二十五岁之后，这个团……”

        唐宁想说不存在，或者是没人喜欢了，但是……

        真的这样吗？

        一个综艺节目捧红了一群女孩子，她打算从女孩子里选人组成一个团，然后两三年之后这个团就解散，或者更直接地说销声匿迹……

        唐宁的呼吸停顿了下来。

        她哽了一下，有些不满地道，“女孩子二十五岁之后确实是下坡路啊，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路，工作、结婚、事业和家庭，有很多要考虑的事情啊。”

        “那你呢？”裴元野不跟她兜圈子，直接问她。

        他的声音隔着电话，显得格外地严肃，让唐宁下意识地抠住了掌心。

        她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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