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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淼淼摇摇头被转移了注意力,她眯起眼略过光辉看了眼前方,那被擦拭的已经油光水滑的墓碑上未刻一字。
刚要皱眉,就听隽器师一声轻叹,叹声如一阵风,扫开了一桩往事,“不知道的好啊,才能听故事。”
隽器师在坟前肃穆的三叩首,随后取出了一把把看起来就崭新无比的武器,插进地里。
下一秒释放的红蓝交织的火焰便吞噬上那些武器,炼化成一滴滴铁水,溶入地里。
“矿石,打铁,师父也就这两爱好了,我这手艺,因这几年的东躲XZ也没什么长进,不知师父会不会嫌弃啊。”隽器师自言自语着,盯着火焰,随后讲起了故事。
“我曾也不知道,当时只觉得是位打铁很厉害但脑袋不灵光的臭老头,而当时我是坎井之蛙自认天下无敌,被这老头几句话一激就稀里糊涂的定下了个赌约,但输的倒不稀里糊涂,那般手艺也不知我今生可否企及,反正我有了师父,可我仍不知师父的名讳,但不知名讳也不妨碍他的悉心教导……”
“终于有一天,我打造出一件绝世无双无可比拟的神器,虽然模样是链戒,凡人难懂,但我知道,那可能或许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作品了,其实那灵感我一直都有,只是没有那技术多亏有师父的教导,于是我捧着就去给师父炫耀,请它命名。”
话到此处,音突然消失。
只有烈火烹着铁器滋滋啦啦的声音。
在沉默中水淼淼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因着是前来祭拜先人的,她将饰品都摘了去,除了耳钉实在没有办法以外。
“说起来,跟你手上那个手链很像的,所以我们是真的有缘,差一点就要以为你偷了去,但你收起来定是个饰品。”隽器师突然插入题外话,大概是想将氛围调节的轻松点,但那扬不起的湿冷声音说什么都是低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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