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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秀冷笑道:“是谁在以权谋私,大家心里都清楚。”
一直在当和事老的陈康院长,这个时候偏偏只是埋着头喝茶不说话。
陈少华铁青着脸说道:“行既然这样,只要白部长承诺成默跑了,你负责,我就可以不让他带电子手环。”
“我负责。”白秀秀斩钉截铁的说。
成默却向眼镜男伸出了左手,将光秃秃的手腕亮了出来,在灯光下他的肌肤一片惨白,“我戴。”
就在眼镜男犹豫之际,白秀秀霸气十足的一把抓住成默的手腕,像是抢婚的女人般,强行将他向门口拽去,“走,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白秀秀的手有点冰,丝毫都不温暖,但柔若无骨,叫人有种莫名的眷恋。成默忘记了反对,忘记了坚持,他顺从的被白秀秀拉扯着穿过偌大的院长室。他又想起了那个在酒店的傍晚,白秀秀给他洗完了头发,在膝盖上垫了张浴巾,而他就那样将头搁在浴巾上,让她给自己用棉签掏耳朵。很奇怪的是,他从不曾向跟其他女孩交往一样,有跟白秀秀交换经历的欲望,他只是单纯的奢求着那份勾魂夺魄的美,以及渴望着那种若即若离又无微不至的关怀。
很遗憾,这还上升不到爱情游戏。顶多只能算是孩子向大人撒娇而已。
成默安静注视着白秀秀的侧脸,他向来觉得过于熟悉也有毛病,很容易就会忘记初见时的惊艳,当模糊的轮廓逐渐变得清晰,缺点逐渐显现出来时,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人会逐渐变得廉价。但白秀秀不会,她永远和你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在你靠近想要观察她的时候,她就会离你远一点,在你失望想要离开时,她又会悄悄走近你一点,让你心中又升起能够触碰的希望。
她是那么不可捉摸,倘若说有一天,她翩然的靠入他的怀里,那么成默觉得一定是这个世界已经临近了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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