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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亦童我行我素,“说什么”
“我对你以前的事情挺感兴趣的,比如第一次杀人”
“那有什么好说的啊!就是幼儿园的时候,看那个老头院长不爽,然后就好玩试了一下,结果没有想到引来了好多警察。不过哥哥替我把罪抗了,还说是那个老头要侵犯我,他就用剪刀戳了那个老头。当时那些人超级好笑,我坐在凳子上哭,所有人都一个劲的安慰我们不要害怕,大人们实在是太好骗了,他们总会被外表所蒙蔽”颜亦童舔了舔嘴唇,声音中潜藏着一些隐约的兴奋感,“后来,哥哥害怕我惹事,就会主动出手,把可能会激怒我的那些人都杀了,这些年下来,估计得有七、八个吧!”颜亦童微笑着叹息,“哥哥真可怜啊!”
成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剧烈的对抗中他也不太好说话,隔了好一会,他才找到了空隙又问道:“那有关你外公呢你还记得些什么”
在幽闭的空间里,两个人进入了一种呼吸也变得炙热粘稠的状态。
“其实外公从来没有跟我和哥哥提到过凯泽威廉俱乐部的事情,对他来说那绝对算不上特别好的回忆,我猜他甚至都不愿意想起。”
颠簸中,颜亦童的声线很甜腻湿润,又有种女士酒精饮品的迷幻感,令人很快就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微醺中。
成默觉得头脑发涨,意识如同在风中旋转的叶片,飘忽不定,他抓住大脑里唯一的一点清明,断断续续的问:“那你们是怎么怎么知道的。”
“嗯因为外公早年受到过很多伤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猜应该是在实验中受到的伤害落下了不少后遗症,在七十多岁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不行了,后来他被送进了医院”颜亦童拉长了语调,像是颤抖的丝弦,“眼见他就要不行了于是我爸妈就成天都守在医院里,嗯嗯我们也只能呆在病房我记得有一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雨,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天色就已经几乎黑了,雷声不断,站在窗户边朝外看,只能看到一片沉沉的灰色,我和哥哥坐在椅子上玩s,我妈和外婆一起坐在外公的床边忽然间有人敲了门,我吓了一跳,呃呃因为我的眼睛和耳朵都比普通人好,我甚至能分辨出熟悉的人脚步声,但那天走廊里明明就没有人走过,只有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在响,啊啊那个人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门口,我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他的样子,他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穿着黑色的风衣,皮靴锃亮,都没有沾染一滴雨水,我忘记了玩游戏,抬头看向了他,他也发现了我,朝着我温和的微笑,当时我只觉得不寒而栗,像是被什么强大而恐怖的巨大生物所俯瞰,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成默也感觉到了颜亦童发自身体深处的恐惧,她整个人都在收缩,紧绷的厉害,像是叫人窒息的危险近在眼前。他却在这恐惧中感受到了愉悦,一种纯粹的官能上的愉悦。
“当时我只想拉着哥哥逃跑,有多远跑多远。但是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动弹不得,就连哥哥叫我,我都听不见那个可怕的男人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弯腰摸了摸我的头对,就这样啊啊啊笑着说道不要害怕,我不是来找你的,今天只是来看看马克西姆,马克西姆是我外公的俄文名字,一般一般恩恩不会有人知道,在这边别人都叫他段国恩。总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那么说了以后我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他走到了病床边,原本已经意识不怎么清醒的外公,立刻就醒了过来,他甚至挣扎着坐了起来,还叫妈妈和外婆把我和哥哥带出去在关上门的时候,我听到我外公喊他院长那大概是外公的回光返照,当天夜里他就死了死之前一直在念叨着凯泽威廉凯泽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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