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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楼”成默说，“我记得哪里应该还有雪茄。”

        颜复宁和成默并肩走向控制中心的大厅，他饶有兴致的问：“你抽烟”

        成默摇头，“我以前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抽烟喝酒，但现在想尝试看看了。”

        “解决不了问题。”

        成默点头说：“我知道。”

        两个人停止了交谈，沿着大厅的台阶走到了甬道口，接着穿过了水母罐头长廊，上了简易电梯，按动按键时，成默仰头看了看电梯井高处的黑暗，低声问：“在你外公死去的那天，去看你外公的人是谁”

        颜复宁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偏头问：“童童全告诉你了”

        “我不知道。”成默摇头，“说实话，我现在一点也看不透她”

        颜复宁叹息了一声，“她一定是对你说，小时候我为她背了杀人的罪对不对”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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