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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以前。”

        “别这样。”白秀秀柔声说。

        “你可以不去。”成默说，“完全可以。你有充分的理由。”

        白秀秀回头对成默微笑，“你也可以不来，你不也来了吗？”

        “不一样。”

        “一样。”

        “不。”成默加重了语气，“完全不一样！”

        “不！”白秀秀停下了脚步，在闪烁的灯光下认真的说，“一样。”

        两人在楼梯的拐角处对峙，光照忽明忽灭如日夜更替。成默想要抽回被白秀秀牵着的手，可她抓的实在太紧了。他一直觉得白秀秀就是那种爱情游戏的高手，将尺度把握的很好，总是离他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透，可今天的她一反常态，三番两次的隐晦的表达出了对他的情感，这一点也不像是以前意志坚定以复仇为己任的那个神秘的女人，她不在像月亮那么遥远，她突破了往昔的尺度，像是触手可及。但成默清楚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也许是她清楚，他们还能在见面的机会实在过于渺茫。

        “能不能不要去？”这句话如鲠在喉，可成默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用，白秀秀并不是那种用语言可以说服的人，她是如此的顽固，像是安装在铁轨上列车，她只会按照自己预定的轨道行走，坚持着行车路线，时刻表，所有这一切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执迷。

        白色顶灯发出嗤啦嗤啦的声响，光在钢铁组成的楼梯间跳跃，坚硬的墙壁叫人觉得寒冷，泛白的灯光撒在上面，让人觉得像是墓穴中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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