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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为这样,圣人才会放任徒述斐这般张扬的广而告之,也不压抑徒述斐想做的事情——毕竟最后的结果都是于国有益的,对于圣人这个在为的皇帝来说,便等于是知人善用的英明了!
牛继宗没主意徒述覃的表情,这样说完之后,心里就有了主意:“殿下,他们接了这前无古人的差事,若是出了纰漏,岂不是大大的削减了太子一脉的威望势力?”
言下之意,就是要故意做些什么了!
徒述覃立刻面色一冷,表情带着点肃杀之气看向了牛继宗,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表兄一般:“你什么意思?”
牛继宗作为徒述覃的表兄和伴读,与徒述覃也是相处多年的。一看到徒述覃这样的神情,就知道徒述覃这事发怒了,赶紧避重就轻道:“太子如今主理此事,想来定然会减少处理吏部和兵部的精力了,殿下可要趁此机会稍微接触一下两部的官员?”
徒述覃又定定的看了看牛继宗几息,只把牛继宗看的浑身发毛,才露出一个和平日里无二的笑容来:“那此事就麻烦表哥了!”
“应该的!”牛继宗松了一口气,赶紧笑着应道。
待牛继宗离开之后,徒述覃坐在原位思索了许久,才冷笑出声:“果然不是自己家的东西,便是再怎么糟蹋也不心疼!”
话一出口,又想起似乎徒述斐也曾用类似的话评论过那些贪官污吏和鼓弄着以百姓生计为代价打击对手的逐利之徒,不禁一滞。
随后他把刚才牛继宗的话又重新想了一遍,手指敲击着桌面,许久才嘟囔了一句:“牛家,不得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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