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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没什么想法。”徒述斐摆手道,“我才疏学浅,从来不信佛也不信道,对白莲教更不知不信了,所以没有什么想法。”
“那如今河北处发生的民·变呢?六弟又是如何看的?”又有一个人转过来问徒述斐。
徒述斐还是避重就轻:“大概是民众有所求,才会被教派之人轻易的攻破心防受了利用。”
“那按照六叔的说法,是说这些乱民都不当重处吗?”
“嗯,不当重处,只诛首恶即可,其余民众只要安抚就好。”这一点上徒述斐倒是不避讳,“只是这等事情不是我们在馆内说上几句就能解决的,大致的方向定下来,具体的执行还要看河北的诸位官员将士了。”而且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没有亲临现场,徒述斐到底不好高谈阔论的。
“小六宅心仁厚啊!”这是某个比徒述斐高了一辈的宗室子弟。
“方才殿下说有所求才被教派的攻心之术利用,又说不信僧道,却是为何?”
“不为何,就是不信。”这是讨论白莲教的事情呢,怎么一个个都冲着自己来了?徒述斐脸上还挂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却有些不耐烦了。只是弘文馆内要么是自己的宗室兄弟,要么是重臣子孙,那个都不好甩脸色。
要说这也是徒述斐自己“作”的。徒述斐身为圣人亲子,圣宠之隆仅次于太子。
手里头又有两家作坊一个日进斗金、一个利国利民;听闻最近又弄出来一个什么香洗,说是要在年前开市,少不得又是个大买卖。先前七皇子徒述英和徒述斐讨了一个主意,听说如今手里头可阔绰了不少——这还是没拿大头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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