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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确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解君愁不让他说人话的规矩没了，还是在试探他究竟能不能贯彻这条规矩？一旦他说了，就再把他关进小黑屋里三天三夜？

        他焦急得想呕吐，那虚无黑暗里痛苦的幻觉仿佛重新爬到了他身上，他听见尖利的爪子在剐蹭着玻璃，感到大火噼里啪啦地灼烧着他皮肤下的油脂……

        他只是迟疑了片刻，解君愁就掐住他的脖子，问：“小九怎么了，没听见吗？怎么这么不专心？”

        恐惧。

        窒息感也在逐步上升。

        金九韶不聪明，每一条规矩背后都被关了三四次禁闭，每一次在黑暗的笼子里，他都怀疑自己已经死了；每一次被放出来，他都会更听解君愁的话。

        他的脑子转不动了，冰冷的恐惧渗透他每一寸肌肤。后穴的肌肉也因着这种莫大的恐惧，死死地绞紧，绞住了那根横冲直撞的大肉棒，绞得解君愁兴奋起来，更用力地贯穿肠道。

        金九韶张开嘴，没发出声音。

        他抿了抿唇，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声带，再次张开嘴：

        “解、解君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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