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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我……屁事。”
好容易恢复了一点气力,可是迟俞只能用它来怼眼前的男人。
因为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操。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然而,就算对上青年那倔强又冷傲的眉眼,傅邪依旧神色怡然,笑得面若春日桃花,“你知道吗,他一直都在拼命地抵抗恶魔的压制。”
“但很可惜呢,他的右手被恶魔用刀子扎穿了。”他边说边执起迟俞的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不停地在手背上打转着,轻柔地爱抚位于中央的那块骇人疤痕。
末了,他又微低着头,在那里镌刻下一个玫瑰色的吻。
“你看这手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很像啊?”
“我还给他打了镇定和麻醉呢,还有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傅邪的口吻渐渐变了,三分肆意的邪气再次浮上眉头。
“五年了,它应该要发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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