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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俞的脸色是脆弱的瓷白,仿佛一触即碎。然而那紧抿着的薄唇以及满是寒意的暗眸,却无一不显出他的冷傲和不屈。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可笑至极。”
青年并没有笑,却字字都带着嘲讽,仿佛抹着剧毒的利刃,一刀刀地悉数扎在傅邪的心口上。
他知道,这是青年独有的嗤笑。
“没有哦。”他伸手触着迟俞的眼角,轻声辩解道:“你没有完全废掉。”
“你只是暂时,暂时变成这样而已。”
向来轻浮的语气里此刻却添了些近乎幼稚的执拗。
傅邪勾住迟俞的脖颈,对着那鲜血早已干涸的唇深吻,而后还舐了舐那里的几道伤口,动作轻柔又小心。
“嘛,还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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