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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和迟俞一同在床上躺了近三天。
一个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一个因为药物作用陷入沉睡。
最后,还是谢祁带人砸开了那扇缠满锁链的房门,给两人疗伤的疗伤,吃药的吃药。
一晃多日过去。
傅邪醒来时,习惯性地伸手一摸,察觉到身边空荡荡的。
他半眯着眼,余光一扫,发现迟俞正站在窗边。
他的右脚踝上仍缠着条沉重的铁链,因此可以活动的范围并不大。
窗户半开着,青年将手伸去了外面。
不久,他感受到了一点细碎的冰凉,在掌心里迅速地消融殆尽。
“下雪了吗。”他喃喃低语。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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