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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暗笑,却劝慰道“夫人勿忧,我观女公子,并非是那等闲女子,将军之女,岂会为这些事吓破了胆。这番举止,必然有因。”
昨日她本是去安慰吕娴的,但是一见吕娴便知道,她根本无须旁人安慰。
“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怨陈宫,只听那袁术许以好处,差点误陷我儿为质,”严氏说罢又担忧的往外看了一眼,见吕娴还不归来,又骂府上诸下人,不知约束女公子,只知一味讨好,若出了意外,叫将军打死等语。
诸下人虽害怕,倒也不怎么怕严氏,盖因她虽喜抱怨骂人,却真的不算苛刻下人。
“我儿命苦,”严氏又垂泪了,道“好好的人儿,弄成了这般,偏又不能大骂陈宫,惹的她只能自己去质问他。委屈我儿了……”
“……”貂婵真的觉得以吕娴那等的姿态,恐怕非为是为质问而去。
正哭着,吕娴已经回来了。
严氏抱住她又是大哭,“委屈我儿了,还要叫你自己去讨公道。那陈宫实在可恨,这般的算计我儿。”
吕娴头有点疼,看到貂婵眼睛一亮,貂婵朝她使了个眼色。吕娴便是一笑,便去哄严氏,道“娘亲,我并非是去质问陈宫,母亲误会了。”
“那去是为何?”严氏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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