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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张大嘴巴,看着吕娴,胸腔呼啦啦的像个风箱。
“曹操势大,上挟天子,下慑群臣各方英杰与诸侯,而你却有归附之心,此不亦为趋炎附势者乎!”吕娴道“敢问元龙,有何笑我父者?!”
陈登脸色紫胀,都要哭了,道“吕布匹夫!有何可忠,你如此批我,无非是为你父,女公子,登不妨告诉你,便是扒下我陈登的皮,我陈登也誓不事吕布匹夫!少在此危言吓我!”
“哦……”吕娴又变了脸,笑了,一改严肃,道“我知道了,元龙有两个凡是原则。凡是我父,都批判,凡是我父,都反对,为了反对而反对嘛,我懂我懂,元龙啊,这可太轻率了点,我父是蠢材,但是元龙自恃己才,如此傲物,可不是贤士所为啊……”
“……”陈登看着一会一变脸的这个女子,气的头脑发昏,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想他也是天之大才,早名声于外,然而今天,却觉十分词穷,词穷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噗……!”张辽哪怕是再稳重的人,此时也忍不住笑了,忙扭过头去,笑的一脸通红。
高顺也忍俊不禁的。
陈宫笑道“张将军要笑便笑,大丈夫立世,要笑便大大方方的笑,莫不可学那女子形状,倒羞死人了……”
张辽哈哈大笑起来。女公子这两个凡是原则,形容的太精妙了。这陈登向来十分恃人,眼中不容于人,没想到今天也有吃憋的时候。
“……”骂谁是女子形状呢,这陈宫也是蔫坏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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