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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冷笑道“到时赢了,你且看到时敢不敢要她的嫁妆,传出去多难听,主公更添一层怒,此事主公还不知晓,若是知晓,必然要找你算账,高顺啊高顺,以往瞧你稳重,没想到也有这等糊涂的时候,我且等着看你被主公切碎了喂赤兔吧!”
说罢掉头就走,又气着回首道“此事你还不快去寻主公解说,让主公出面,把这事给了了……”
“背后告状,背弃约定,非大丈夫所为!”高顺道“况且主公的性格你也知道,我去说,他只会以为我不欲分兵,只想在军中专权。”
张辽气笑了,哼了一声,道“该出头的时候你不出,不该出头的时候,竟应下了,行,辽届时便等着你的笑话了!”
张辽一甩帐,持着兵器走了。
高顺一想到此,又是一阵气闷。当时……为什么就答应了呢。现在回过神来想一想,怎么都是后悔。但高顺虽后悔,以他的性子,却并不怨恨。
张辽出了帐还是怕出事,想去寻吕布说此事,又恐吕布的性子反而把事弄的更大,不可收场,想了想,便去寻陈宫,寻了几处才在衙门处寻到他。
“文远为何怒色冲冲而来?!”陈宫笑道。
张辽面有薄怒,却压低了声音,恐他人听见,道“辽素知公台与高将军不睦,然,女公子之事,公台实不该挑拨,主公帐下大将本就不多,高将军是极得力的一个,主公十分倚靠,公台竟不能容他吗?!”
陈宫无奈摇头笑道“文远误会了,此事,是女公子所为,非我所设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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