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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人怎么耻笑父亲,笑我们家不说,只说此事,其实可以完全避免的。”吕娴道。
“是我昨日慌了神,这才,此事怨我……”严氏自责道。
“我不是责怪母亲的意思,”吕娴拉住她的手道“只是母亲实在太过宽仁,治下太松懈,那些下人,嘴上没把门,行动无规矩,竟把家事传的人尽皆知,还添油加醋,让我温侯府沦为笑柄。母亲实在太良善了。对下人们下不了手来管。这才乱糟糟的……”
“娴儿,你既有法,不若管管。”严氏道。
“其实貂婵可以,她在司徒府上长大,小小的温侯府,对她不在话下,只是怕母亲不肯放权,即使肯放,昨日又把她闹成这样,她心中羞恼,哪里肯出来管,她才貌是有的,手腕也是有的,叫她替母亲来管家事,母亲只管好她便成了,外面人,家里人也只叫母亲好,说她坏的,坏人由她做,最好不过。”吕娴看严氏没主张的样子,便知她心动了。
吕娴又道“只是昨日,实在伤她心太过,我都过意不去,她怕是绝不肯管事的了。”
“这,她若果真有此本事,我便去请她,好好与她说道又如何,母亲向她赔不是,”严氏道。
“若要管好此家,必定要治下极严,遇事要有主张,如此里外肃之一清,方可治如铁桶,家事不必外人所传所知,我府中才不会被人所笑。”吕娴道“母亲太良善了,怕是做不到……”
“这……”严氏犹豫不决。
“若是母亲低得下这个头,日后好好待貂婵,让她为母亲所用,她自能为母亲代劳。”吕娴道“就怕母亲一则不放权,二则不信任不肯用,三则,对她有所防备,届时貂婵反而内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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