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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又何?妄蓄大志又如何?!”吕娴道“左不过是死,不如轰轰烈烈的建立一番功业再死。女子之死,何人名垂青史?我吕娴便愿做这第一人。匹夫之死,又有何人记得?我父吕布难道也要做个死后无人记起的匹夫吗?!何人规定,人应该怎么活?!”
严氏口干舌躁,惊愕的看着她,连哭也忘了。
对她来说,此言此语,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人生不过百年,娴儿不想辜负自己。”吕娴道“父亲莽撞,以后母亲切不可激他。不然是要出事的。父亲如此,我实在不放心,只能想尽办法帮他。”
她怕严氏因为太惊骇,太伤心,便缓和了语气,握紧了她因震惊而冰凉的手,道“母亲不亦如此吗?他日若有些功业,我再考虑婚事不迟。”
严氏红着眼眶,抽泣了一声,回握住了她的手。
吕娴松了一口气。
“那袁术欲与父亲联姻,只是因为父亲还有些地盘,若是这一切都失去,婚姻不保,性命也不能全,袁术如此,其它人固更如此。”吕娴道“唯有父亲自己的基业,才是真正的立身之本,母亲一定要明白。”
“娴儿如今思虑长远,母亲不及了……”严氏道“只是不可存大逆不道之心,什么太子,什么取父代之,切不可再说了。”
吕娴笑道“是,今日也是被父亲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的。我父,其实还行吧,尚可佐之。”
严氏松了一口气,道“我儿既有此志,母亲也不拦你。只是往后行事,还是多需注意人言可畏,积毁销骨啊。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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