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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张脸胀的通红,又幽怨又委屈,见那鸟又不断重复骂人,便怒道“我要烧了这只秃噜嘴的鸟!”
“爹是恼羞成怒了?!”吕娴笑道“作为主公,不能有化解尴尬的本事,便一定要有容人骂己的胸怀。父亲可不能两样皆不占。”
吕布瞪着一双虎眼,既委屈又不甘心,道“难道旁人骂我,我还要忍着不成!?”
“自是要忍,旁人骂蠢材还是轻的,”吕娴笑道“多少人骂父亲是无义匹夫,也没见父亲怎么样啊。”
吕布气恼,道“若是我儿遇到有人骂自己,便有本事扭转乾坤不成?!”
陈宫笑言道“主公勿恼,且看宫换一横批,便可解此尴尬,”
说罢与张辽要了笔,要重写横批。
吕娴也笑道“骂我我忍并不难,不痛不痒的,我又不会少块肉,又有何难忍?!主将不可轻易动怒,逞一时之勇易,忍一时之气难。这个爹就不如我了,别说被人骂了,便是被人打了左脸,只要不是发作的时机,我把右脸伸过去叫他继续打,我还能笑!”
吕布简直毁三观,震惊的看着吕娴,一时间整个人仿佛被重洗了灵魂似的。他就这般的无用。
反应了过来,似乎被吕娴和陈宫合伙狠狠嘲笑了,而他既不能忍一时之怒,又不能以急智化解尴尬找回场子。
吕布一时之间又羞又气,更恨自己无用至极,被人涮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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