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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图刘备,我父当保刘备。”吕娴道。刘备算是一条后路吧,他日吕布若不可立,至少刘备,看在吕布无威之上,可以相容。虽然难容,至少,对刘备施以仁恩,刘备他日顾忌天下悠悠之口,也不会对吕布杀之,顶多借刀杀人。
这算是最后的绝路,不得不选的路了。
若是吕布可立,自然立,倘真的烂泥扶不上墙,至少还有一个生的机会。只是吕布这样的人,吕娴实在看不得他卑躬屈膝,被人主猜忌。
若不可立,他日连刘备都不相容,只还是一个死字。
刘备算是极爱惜羽毛和名声的人,这是他的立身图久之本。
若是吕布稍加恩德,以后吕布若真的走入绝境,刘备便是顾忌天下人的看法,也不至于在明面上对吕布如何。
这只是吕娴的一个妄想,因为她到现在也没有办法确定,吕布究竟可不可扶。也许,终究只是她妄想。
既已决定要与曹操为敌,便要在刘备这里施以恩德。不管于公于私,都必须这么做。
只是,寄生之希望于旁人身上,终究是让吕娴心中戚戚然,无法明状的悲哀,这不符合她的存世法则,然而,在这个时代,在吕布的未来身上,她只有如此……
“我父与曹操要对立,做好准备了吗?!”吕娴道“这是最难的一条路,然而也是不得不走的一条路。”
吕布正色道“吾听吾儿的,自当长久发展。以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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