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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天有知,我企盼他多爱护我父,莫叫他败。”吕娴道。
“此亦顺所愿!”高顺道“温侯之勇,不敢用尽,唯恐天亦妒之!”
既叫她来,便不能叫吕布死。
吕娴笑道“若上苍给我父一条生路,娴定会敦促他爱民如子,不负苍生!”
高顺与她相视一笑,眼眸之中再无冰冷,也没那么淡定了,有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吕娴出了帐,将睡成死猪一样的亲爹吕布与高顺合力驮上了马,这才与高顺道别,带着亲爹回府了。
吕布在马上呼声如雷。
吕娴哭笑不得的道“爹啊,我可真是为你操碎了心啊,你可千万别是扶不起的阿斗。不不不,说你是阿斗还高估你了,阿斗顶多是扶不起,你呢,破坏力是本事的ax乘以二。”
一路牵着赤兔,带他回府去了。赤兔走的很稳当,驮着吕布的时候,它是很甘心的,就是不大瞧得上吕娴,一副不耐她牵自己的模样。
吕娴道“你也是,等我空出手来,迟早要驯服你这头野马。”
“哧!”赤兔打了个响鼻,斜了她一眼。
吕娴哭笑不得。好在她虽喜欢赤兔,便也不至于非要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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