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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父若是能看到印,财,色,物以外的更高的东西,才比得上曹操。”吕娴道“曹操不爱财,色,印乎?!却善用此,而引贤人至,非所不爱,爱旁的更深而已。”
吕布道“我儿之用心,为父明白了……”
吕娴看他这么乖,松了一口气,给他揉着太阳穴,吕布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笑道“我儿真是孝顺。”
“爹,我与你说说城中安排呗。”吕娴道。
“你说,为父听着……”吕布笑道。
“昨日我认高顺为叔父,并将徐州城守之重事交托于他,父亲可知为何?!”吕娴道“叔父此人如何?!”
“他跟我极久,是个极难得的忠厚之人。上阵战可为前锋,守可为后盾,左膀右臂,大将之才!”吕布倒是很客观,道“只是性子太闷。”
所以吕布这种人,很难与他亲近。但却无法否认高顺的忠厚与才能。
“给重兵与叔父,让他防守徐州,父亲可放心?!”吕娴道。
“他是极难得的可信重之人,”吕布顿了一下,道“以往,布的确不善用之,一细想,倒有些愧悔。高顺,是与万兵可倚重,与无兵不怨恨的极重要之人,所以昨日我儿拜他为叔父,我并无意见。”
“父亲倒难得识人。”吕娴笑道“所谓腹心便是此谓了吧。因父亲信,我也信之,这才将徐州交到他手上,我知道他永远都不会叛父亲。有他守着父亲的大后方,我父才可与张辽各掌一军,放心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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