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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弘听了,一时感慨道“文远之心性也令人倾服。看公台与文远投于暗中,被明所弃,弘甚感怀,人之境遇,有时真是水深火热,犹如煎心。”
陈宫露出一个苦笑来。
“那文远他日莫非另有别志?!”杨弘道。
陈宫道“既不投袁公路,刘玄德及曹操,天下也唯有孙策及袁绍最为势大,然孙策,亦与徐州甚近……”
那就奔袁绍的可能性最大了。
杨弘听了若有所思,却可惜道“文远也甚为可惜,惜不为用,明明是大将,却偏偏投在温侯手下,温侯武勇,光芒甚众,诸将便是有大才,也被盖过去了,若转投他处,自有建功立业,名传后世之时。”
陈宫露出一个苍芒的表情来,落寞的叹了一口气,回首看了一眼徐州城的方向,心痛不已。
杨弘只当他可惜徐州早晚是袁公路囊中之地,而温侯此番之势必散。
杨弘少不得安慰道“人心不能集聚,溃散是早晚之事,公台也想想后路,安顿好,便已不负忠义此心。”
陈宫低首不语。
“切勿忘你我所诺,”杨弘抱拳道“吾在寿春翘首以盼公台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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