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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也是累极了,拜辞后便也下城去休息。累战一夜,将士们都已疲极,当下分班值守后,开始吃饭,洗澡,还有休息。
城上一时静悄悄的,只余烈烈风声。
吕布见吕娴不说话,便也讪讪的,却不好主动开口说的。
说真的,他很怕抄书。那真是无比的累。
吕娴将望远境递与他,示意他看看曹营,吕布看放到眼中看了看,大为神奇。
虽惊异,但始终记得自己违了军令呢,然而,吕娴不提,吕布却不能当自己不知道,乍乍裂裂的像烫了毛的鸡。
一惊一乍的。
吕娴也知道军令如山的道理,也知道军令治军的重要性。然而,对吕营,她不能用那一套,她得灵活。
她当然想复制现代军队的严谨,可是吕布是第一个不守军令的人,她实行的起来吗?!
若是用两种方法分别治军,谁肯服?!
久之,必不能服众,还不如一开始放宽松一些,多加用功名笼络兵士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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