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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走,陈宫来了,见张辽一直在哭,便笑道“幸而还知羞愧!”
张辽道“非羞愧,为欣慰也!”
陈宫一怔,听他说了吕布所言之语,一时半晌无言,眼眶也微微红了。
他也惊愕吕布知这其中的严重性,更甚于喜悦吕布有此悟性和如此巨大的进步!
一时之间,也是老怀大慰,抹泪不能自已,与张辽一样,竟有点喜极而泣,甚至是有种惺惺相惜,或者是感怀于一个没报希望的学渣突然考上了清华的那种老父亲的震撼的情感。
一时之间,竟喜悲交加,老泪纵横,呜呜咽咽不能自已……
他们对吕布的期望值是很低的,因而只是指望他能够不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
而现在哪怕吕布违了军令,到底没有令事情至败的地步,然而他却有了这悟性,这样的悟性,哪怕用违次军令来换,似乎也值得……
两人好半天才欣慰的不得了,收住激动,张辽道“公台也是为违军令而来?!”
陈宫颔首,道“我一直未曾深睡,是想寻思一个万全之法,如何治军,如何取信于军,如何能令军令有效必达!原本是想来劝文远被打上几军棍,以示威慑……”
张辽哈哈大笑,道“辽也宁愿被打上些军棍了事,然而主公有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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