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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娴道“王楷出使,父亲以为他会怎么说动孙策?!”
“晓之以利?!”吕布道“娴儿以前不是说过的嘛?!”
“晓之以利当然是通则,然而,这晓之以利在孙策之上,也未必有效。”吕娴道。
吕布似懂非懂,听吕娴继续道“若说动袁术,无利,便不可能,然而,袁术太看中一时之利,反而犯了短视的毛病,而这孙策,说以地利,却未必有效果了,所以王楷大人,只问其志……”
问其志?!吕布琢磨着这区别。
“孙策身边有周瑜,如今这战局的利害,江东不会体会不出来,有些东西,无需缀述,所以,问志,才是重中之重,人与人不同,游说的方式便也不同,性情,志向,都是决策怎么游说的重点。”吕娴道。
“我儿是说,孙策恐是劲敌,而袁术不是,”吕布道。
“那小霸王哪里是什么末流之辈?”吕娴没了笑意,郑重的道“他若是只看中一时的利益,就不会有今天了。当初他就舍不得玺。这是个狠人,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的狠人。”
吕布起了身,揪了根草在指尖转着,道“所以,他很有可能会出兵,出于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袁术的地盘,而是为了全局的考量。”
“淮南也算是肥肉,他不可能放过,但是一时守不住,然而也不妨碍他出兵制衡……”吕娴道“为了大志。”
“唔。”吕布有点悟了,道“如此说来,这孙策,不可等闲视之!”
吕娴躺在草上,跷着腿,拔了根草开始编蚂蚱,道“就是这个意思,王大人此去,我让他多留意孙权,防的就是他日,他们兄弟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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