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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哪会说父亲的不是,便道“心有忐忑,十分不安!”
许汜笑道“大公子是牧州长子,缘何不安?!”
刘琦欲言又止,有苦都是说不出来的,良久,道“只恐荆州无我刘琦立足之地……”说罢竟是落下泪来。
许汜都同情他了,便道“父严在上,孝者,小棒则受,大棒则走,自古明理,便是重耳当年也是如此。”
刘琦一怔,听进去了。
“况且州牧,并非如晋献公当年那般不堪,连儿子也不容。州牧必会妥善安置长公子的。”许汜道。
刘琦真是有苦说不出来,便是刘表不是那虎毒食子之人,只恐万一有了变故,人走茶凉,他不就是任人鱼肉了吗?!
那蔡家人势力如此之大,着实可怕,刘琦也是怕的,只恐刘表一死,蔡家便一手遮天了。
刘琦是没什么眼界的,只以为这荆州刘表一死,便是蔡家人的天下了,哪里知道,这周围的虎狼只等着刘表一死,全扑上来呢。
许汜叹道“汜在荆州日久,的确感觉到此处与徐州不同,我主无子,原本我徐州人还难受,如今看来,倒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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