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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楷一副笑意道“可是为孙权而来?楷无有半点虚言,字字真心,奈何公瑾如此恼恨?!江东有此望,不是好事吗?!”
有人君,就说明这里可以立国啊。
然而周瑜却冷笑一声,屁的好事!恐是祸事,而且是大祸事。
见周瑜冷冰冰的,王楷便佯装反省了过来,道“恐是楷多言了,让好事变成了坏事。这嘴该打,一来江东便是没了笼头的马,信嘴胡沁了。唉,若叫伯符与幼弟生出嫌隙来,便是楷之罪也!真是该死!”
周瑜面若寒霜,道“主公尚不至于如此不堪,忌惮幼弟,是何人也?!”
然而,底下人会忌惮,甚至还有一些会生坏心思的人,周瑜一想透,背上便微微出了些汗。
“令我江东不能兄弟齐心,可是女公子之计?!”周瑜道“她就不惧他日他们父女也被人所利用,祸起萧墙,那吕布,比起我主公,可差劲多了……”
王楷心道,那怎么一样,父女骨肉,与兄弟可是不同的,便是孙策再大度,以后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准。架在火上烤的兄弟,若有一日……谁也说不好呢。
可是吕布再糊涂,也是虎毒不食子的人,况又是个心大的,他一向不怎么听人言,以后便是有那小人说吕娴怎么怎么,吕布只怕还得把人给打出来,他本来就不是那样忌惮人的糊涂蛋一个。
恼也只是恼一时,便是陈宫以往有二心,吕布后来知道了,还不是一时恼了,后来忘的一干二净了,吕布的脑子真装不了太多事,他们父女一时打起来,吵起来,又好了,那些劝好的,也劝坏的,其实真插不进去。
王楷一想,都感激这吕布脑子不大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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