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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还有妇孺,得有多苦,不用明说,而且还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赶路,司马懿自然担忧。
中年男子却一口拒绝,道“抱歉。吾等须送你即刻去徐州!”
“你!”司马懿怒道“是那位女公子吩咐?!若我家人有失,司马懿终生亦不会有效忠之时!”
中年男子看了看他,没吱声。他想拉出手腕来,也没能做到,司马懿握的太紧了,目光灼灼,一副老者的眼神之中,有着怒火!
纵然他现在什么也不说,中年男子也是知道的,司马懿怨恨吕娴,因为她的运作,才致司马氏有今之祸,有他之难,以举族迁地之恨!
而这样的人,偏偏这时候非要展现出来,自然是有用意的。司马懿是个多么能忍之人,可他还是表现出来了。除了刻意的展露真心愤怒以外,更多的其实是一种无声的较量和坚持。
这是一场拉距战,心理战,他在逼迫中年男子送他去冀州!
中年男子知道,只怕若不消他之恨,只恐司马懿这是不肯答应的了。
当然也可以打晕了带走,但是真得罪了这个人,也不是好事,再者说,对这个人,还是要有点尊重的。
中年男子思量了一下,将原本未尽之言告之,道“司马氏全族之事,还请勿忧,徐州对此十分慎重,除派去的医者有百来人外,还有接应的人手,分二十批前去,另外,也有军士前去,只要出了冀州,立即会有大部队接上。只是眼下,汝定也知,非是出冀州之时机!袁本初的注意力尚在,不能如此急莽,还需等待,才可万全!”
看他说的如此笃定,司马懿似乎怔了一下,不动声色的试探道“莫非吕娴亲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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