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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没有?!女公子也善诈乎?”许攸笑道“这便令攸想起一个人来。”
吕娴都不用问,就知道他在卖关子呢。跟这个人说话,跟打太极似的。
“曹孟德,昔年孟德刺董卓,也如此有胆识,那时的孟德也特别年轻啊,如同女公子一样,英雄出少年,能否成事,在那时已然能看出端倪矣,”许攸笑道“当年之董卓,如今之袁绍,皆势大无穷也。”
“子远既对孟德如此推崇,却为何不去投奔?在袁营也不得志,何故还要呆久?!”吕娴笑道。
“手无寸功,恐无立足之地也,”许攸哈哈大笑道“许都之势虽比袁绍弱,然,天子脚下,才能志士,多如繁星,攸区区之才,何足可立?”
“原来如此!子远有才,却无用武之地,在袁营与曹营都是屈就。”吕娴道“可惜子远之才,娴慕之矣,若能去之徐州,必托以重任。”
许攸一时看不清她真心还是假意,便有意探她的虚实,笑道“徐州起事之时,用人之际,果真愿用攸?”
“子远,”吕娴郑色道“若是子远肯去,娴必扫榻相迎,必不亏待。只是怕子远嫌我父莽直,更不肯屈就也,只是便是如此,娴也记下今日大恩,他日若有相报之时,必重报!”
“好!”许攸道“女公子是成大事的事,得此一诺,攸喜也。一诺足以。足以令攸倾力相助女公子化解危机也!”
吕娴道“为表娴之真心,为让子远放心,愿击掌立誓!”
她伸出手,与许攸击掌为誓道“若背此恩,必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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