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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司马先生,”老者笑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也是前来求学之人吗?!”
“在下刘琦,荆州刘景升之子。”刘琦道,“我身后这位是袁耀。袁公路之子。”
几人略微惊讶一瞬,忙作揖道“冒昧了,原来是两位贵人。”
“徐州只论才学,何以论贵贱?!”刘琦道“几位可是水镜先生的学子?!”
富贵公子摇首笑道“并非内门,只是外门,旧年底初来徐州,未赶得上先生的授课考试,因而并未正式入学。只是一直寄居徐州,正在备考,客栈内住有十六人,各地人士皆有,因此便一起习学,备考,闻听先生刻了书,前些日子来寻,却一直早售完,今日不甘心,便再来一寻。不料倒觅得在此。也是幸甚。”
书肆老板笑道“水镜先生虽是隐士,却闻名天下,他前番未有出书之时,如今肯亲点评备考纲要,十分受欢迎,基本加印一次,上来便卖空,今日也是碰巧,这才赶上了,只恐明日再来,已无有了。”
“原来如此,”袁耀忙道“劳烦也与我一套!”
收肆老板应了,再去觅了一套来。
“真是难得,不料先生竟肯刻书,”袁耀道。
“原本是不刻的,”老者道“只在先生内门内传授习学,来了徐州以后,先生感慨此处人杰往来,又感慨吕氏爱民之德,竟愿意将以往所得真传,全部印刻广受,我等虽非弟子,也授意,实是好处。再加上徐州纸张,刻印技术精湛,这才得以实现,若非如此,便是先生有心,也只能寻弟子抄写传授,轮到我等,又不知猴年马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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