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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吕布也就只能招揽招揽这类人了。
奴仆道“是,回大人,每日城中都有议论天下事者,也有读书者,更有论道谈经者,城外还有论武排榜者。水镜先生的书院就在城中,每日人极多,有学生,也有自愿去听客的……”
司马懿听到水镜这人,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露。此人,他还没寻他算帐。若非他多事,司马氏也不会如此狼狈的来徐州……
“他果真有真才实学,还是只是钴名钓誉之人?!”司马懿平静的道“尚未可知矣。既是同姓本家,改日定要去领教一二。”
奴仆是听不出他话中的反讽意味的,还高兴的附和,说司马与司马,也许真的就是同一个司马。
司马与司马也未必是同一个姓。
夏商以来,司马一直是个官名,此司马可非彼司马!
可纵是如此,司马懿又如何能高兴得起来?!若是被底层的什么谋士用诡计给暗算了,这还有个说法。
可是水镜之名在外,不算是游士庶人。
世家与庶民之间,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分野与隔阂。也不是司马懿一个人如此,这个时代,多数如此!
且说吕布带着兵马回来,只叫身边人将兵马在城外扎营了,只身带了几个亲兵进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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