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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心中闷的很,想了想,实在不能装病了,便收拾了衣冠出来迎。
两人见礼,都坐下。
陈珪笑道“以为贤侄身体欠安,还想着来可能是扰了贤侄休息。贤侄今日气色还过得去,比之昨日好多了。这一路着实太苦,辛苦贤侄了。”
陈珪说这样的客气话,司马懿只好客套,道“并无扰懿之处,世伯太客气了。”
陈珪笑道“陈家世代居徐,而司马氏世代居于河内,两家虽无远亲近来往,然而也久闻名,贤侄之才,便是珪也叹服啊,听闻曹孟德几次三番都延请贤侄去做官,贤侄皆拒了?!贤侄人品雅正,不屈于奸邪,珪也是叹服。”
司马懿道“世伯太夸赞懿,懿并不敢当,愧之也。才者,是世人敬重之言,虚捧一场,懿实才学浅薄,愧不敢当。曹孟德高看,意欲招揽,也不是懿拒之不可,实是懿一直以来,身娇体弱,才不得不拒。况且,曹孟德所看中的,并非是懿之才德,而是司马氏族人的效力,更是示范天下人的招揽,意在抛砖引玉。非为懿一人也。”
这话多有意思?!
陈珪是多么老狐狸一人,一听就明白。
也是难为了这司马懿,为了推托重用,连身娇体弱都说出来了,也真是服了他。
陈珪心内哂笑,道“既是如此,也是贤侄与徐州有缘份,当日几番皆不能进许都,今却有缘来徐,不是缘份是什么?!再则在河内不利居养,来了徐州却好了不少,可见人是要多动动的,这徐州略比河内暖和些,也许就水土相合了,贤侄以后等住久了,便知徐州的好处。况且还有神医在此,以后再无须担心身体娇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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