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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吕娴只是轿之过正,导回正轨,她不是倒行逆施,而是,别置了一套律法,而律法存在,都是需要威严与正义的。
而他们非要犯上来,非要上祭台,为徐州律真正的扎下根基。
说这些大的事,他们真的未必懂。但是他们知道,他们是非死不可了。
“向来政军不分,而律法与私不明,此次,我却维护律法之令的威严。无意将此事态扩大,动摇人心。因此,你们安心,待审过后,该追究的追究,只追个人所犯之罪,但绝不会牵连家族,我吕娴行事,向来没那么变态,非要抄家灭族不可。”吕娴道。
“女,女公子!”中年男子向前膝行一步,他是听出来了,他们是不得不死,非死不可。他脸色白着,道“女公子所言果真?!”
“我向来说话算话。”吕娴道“前提是,此事与你家人无干。”
中年男子哽咽了一下,道“吾定叫家人配合,吾也会一一招供,但求,女公子勿食言,不要牵连家人……吾招,什么都招……”
他这一崩,其它人全都崩了,都膝行跪地告饶道“向闻贤仁之人,就事论事,不累及父母妻儿,此事与他们并不相干,还求女公子给他们一条生路,以后,他们定约束自身,绝不敢再累累犯上!”
这像是撕开了一个口子,心理防线,已是全线崩溃了。
老者喃喃道“休也,休也!汝等这些不济事之人,被一个小儿耍弄于掌心,羞矣,死矣!”
说罢老泪纵横,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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