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刘琦觉得刘表的处境有些可悲。
“倘若父亲怨我因檄文一事让他立场变得艰难,他也好知道刘备,早有异心,”刘琦道“失望虽在所难免,然而,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脱。”
现在的荆州就是一个捂着的炸药桶,早晚要爆的。而刘表老了,只怕在这一层层的刺激之中,能坚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刘表虽是荆州之主,然而,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
想要明哲保身,哪有那么容易。
三把火,怎么烧,都是不随刘表的本意的。
在这天之下,乱世丛中,想要独善其身,不过是着火了大树上的蚂蚱,若是固步自封,不思进取,只会被烧死。
而争取,至少路多些,便是败死,也好过被动着卷入争斗之中,而死的不明不白。
司马徽知道刘琦是难受的,他虽然懦弱无断些,然而并不是没有悟性之人,他甚至看明白了将来可能面对的糟心的状况,也更因此,才会更痛苦。
这种无能为力的痛苦。
这样的局面,安慰是没什么用的,司马徽便只道“静待时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