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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眼眶微微红了,举了坛,再次敬吕布,道“为主将者,死而后已。”
吕布与他一碰坛,哈哈大笑,道“喝!”
主臣二人相见,可能会沉默,但永远不会陌生。有些低微时的情义,是替代不了的。
吕娴出来,到了军机帐中,司马懿忙起身相迎。
吕娴叫他别客气,嘴角却噙着笑,扫了一眼他案桌上摆的文件之类的,他正在处理呢。
吕娴心中一笑,司马懿不是揽权之人,或者说,他怕她忌讳这个,所以做的很微妙,不愿意揽权,但是,他也要把自己弄的很忙的样子,其实以他的能力,哪用得着这样?!
不过是刻意为之,意思是这父女二人少叫他,少打扰他,他就谢天谢地了。
这二者之间,取一个微妙的恰当好的忙碌,又不会显得乱的中间值,也是难为了这仲达如此精妙的心思,尽用在这方面了。
司马懿是很会放权之人,他只抓大放小,小事都用手底下的部门去处理,他只总揽就行了。而且徐州军事的分工已经很健全,粮草营,归粮草官调度,后勤营有后勤军管,还有兵工署,管什么刀啊枪的损耗,以及兵工服之类的,包括铠甲,而医药则有医药营,有军医在那儿……
这几个系统高效运转,哪里出了问题就寻谁问责,效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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