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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听张辽细说了这一切,一时无语,道“我为父亲担忧了好一会,唯恐辩解不能,前功尽弃,甚至可能会被杀,不料,就这么容易?!”
“原先女公子说这袁绍这般性情,我还不信,现在才知这真是叹为观止啊,”张辽低声道“这般心性治下,最易藏污纳垢。”
“许攸为何要这么做?!”张虎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士人的气节,与他对比起来,他甚至觉得之前那么碍眼的庞统都变得可爱多了。
果然,人就怕对比。一对比,屎还是比老鼠屎更容易接受一些。
“这就是人性之妙了,他心有不满,想要三方下注,今日可助我们父子,将来,他可以助曹操,”张辽道“心性所至,与位高低不同。便是他真的成了首席谋士,也未必不会这么做。”
说的也是,张虎点点头,若有气节之人,便是自己跑了,也不会叛旧主的。
“颜良,文丑如何?!”张虎道。
“当世一流猛将,观此二子,为父也不能胜之,”张辽道“然,颜良性狭,文丑心怯,二人都有致命的弱点。若遇顺境,自猛勇无敌,一战而胜,若是逆境,远不及我们父子二人能死战而靠勇得脱。辽虽不及,然,却知战将在战场上最重要的是什么,从未忘,我儿也是如此,将来若是绝境,唯其一勇,也许可破困局尔……”
张虎应下了。
“稍安之在此,也不必再与吕营联系,”张辽低声道“来此,我们二人,便只当自己是真正的叛了,不仅不能联络,更要处处为袁绍营着想。压制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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