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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圃本就是慎重之人,闻言拧眉,疑是空穴来风,便派人先去查,这一查,还真有这件事,阎辅便知道,杨松真的收了礼物,并且未退未拒。
阎圃来回徘徊再三,怕里面有什么套路和阴谋,犹豫了一下,还是来汇报张鲁了。
张鲁听了,也是紧拧起眉头,还好阎圃早摒退了左右,因此此事只二人得知。
“主公,非圃小人讒言也,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得不报,”阎圃道“圃深知报知此事,难免也落得一个小人告密的名声,不知之者,定以为圃嫉而排挤杨松,行小人行径。然而此事,一则事关重大,非报不可,二则,圃也不敢言之真假,也许其中有误会也未可知。下臣宁愿这只是误会,是我多心啊。只是不得不防。”
小心驶得万年船,真言不假。
张鲁一向是信任杨松的,心里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什么心情都有,复杂的很。他不是要求底下的谋士武将连礼物都不收,古代社会就是礼仪社会,送礼收礼本是人际来往,但是什么人能收,什么人的坚决不能收了而私交,这个分寸,很敏感。
他来回徘徊,首先安抚阎圃,道“好,很好,此事,你做的极好。事关重大,须报我知,方是正理。”
阎圃松了一口气,主公不疑他做小人便好!
张鲁道“偏偏是这种时候,可不太平。”
张鲁心里忐忑,这疑心便抖不住的升了上来,杨松若真的敢为财言事,收了一家,没看见的恐有更多。
而这礼,却不是寻常的礼,是要替人说话办事的礼,与寻常走动的礼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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