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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祢衡能这么对她改变看法,其实也在吕娴的意料之外。
也许,这种转变不是突然的,而是在以前的辅垫之中,已经在发酵和发生了,并不是突然发生的。
吕娴还得增进一下对自己定位的看法。
想一想,吕布现在的实力也足以撼动诸侯。她也许得正视徐州在九州之中的真正震撼与威力。或许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
也正如她所想,吕布父女是所有天下士人,包括先前的祢衡与友人谈论的对象之一。
而祢衡愿意叫朋友也来投奔,这就是一种认可吧。
事实上,这发生的挺突然,至少对她来说,挺突然的。
可这是一种信号,一种真正认可自己,自信的信号,也是天下人已经慢慢转变观念,能正视吕氏基业的一种信号。
吕娴心中大定,虽稍有些底气,却也不敢自负。
寒风凛冽,风割如刀,刮在脸上,如刀一样刺的口子疼。
幸而兵士们的小包里有备份的冻疮膏之类的东西,天天走路,脚倒是不冷,但手极冷,虽然手冻的红通通的,也不可能完全缓和,但至少有这个药膏在,往脸上和手上一抹,不至于再裂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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