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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吕布体性偏热,这样的体质,很躁动,也难怪他这个性格静不下来了。叫他老实呆在帐中,真的就是屁股像烫着了似的,一天不出门纵马,心里就不快活。
本性难移,这样的性格,也是拘不住的。心里有数就行了。因此吕娴也不说他。
“我儿有何事说?可是出事了?!”吕布道。
“张绣领一万兵马作先锋来了,后还有五万大军压后,”吕娴道“张绣若与父亲汇合,父亲且忍他,若是实在忍不得,便不见他,不必起无谓冲突。一切听仲达安排。不可任性。”
吕布拧了一下眉,“又是这个张绣。”
这火气升上来了,也蔫的快,道“行,忍他便是。便是他指着鼻子骂我,我也骂不还口。”
“老爹这忍劲好,”吕娴道“有时候想要的东西,不是能依赖拳头而得到,父亲要相信司马军师的才能。”
吕布一乐,道“仲达用计真的不费吹灰之力,布心服之。我儿放心,我定多听他劝便是了。这张绣,且忍他到冀州,再与他计较。”
张绣难缠,然而想虎口夺食,也不容易。
现在吕布身边有司马懿,可是张绣身边却没贾诩了。只要吕布不胡来,吕娴还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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