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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不止是教战术的,战术需要与队友配合,而倘若你与队友失去彼此的位置,就得转换为生存模式,这一切她都十分精通,不然也毕不了业。甚至在野外的条件下,怎么做水的过滤器,等技能,她全会。
因为那种状况下,你可能什么设置都丢失了,就必须得学习能学习的一切,到了恶劣环境中,才能有更大的可能生存下来。
吕娴会的,在吕氏军中表现出来的,似乎只是战术的引导教育,以及细节的利用,比如教军士们怎么过滤水,因而大大的降低了生病的概率,提升了很多生存概率,以及身体素质。
在这里。大的方面,她有很多东西是没机会表现出来的。
军中人都以为她是智者,慧者,以为她的有些天赋是天生的,比如战术的应用与判断,其实,她只是很喜欢综合,分析,预设,预判,然后再制定相对的策略,与计划,包括计划一,计划二,计划三,应急一,应急二等等。
吕娴在经学,文学方面,的确不如这些古人,然而若论学术方面,她算是某一方面的专家了,而且是通用型,什么都懂一点。而这个一点,对古人来说,是降维般的击打和辗压。
对于历史,她更是系统的学习过,或者说是学习过历史上的战争战术史。
所以她只是从容的笑一笑。
祢衡听了,也道“不错,唯有论证自己的答案,才能叫衡心服口服。”
吕娴笑了一下,道“刚刚的问题太多,一时也说不完,术业有专攻,有时候表达与做事就是冲突的,做事,就没空表达,表达就没空做事,所以我也不能在这个事情上,完全的说清楚,这些问题多且大,要细细的说出原理,也只是几句话的事,可是若不表达出完美的论证过程,只恐正平也不会心服,与其如此,不若我只挑一个来说。正平,可知何为太阳高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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