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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比,吕娴发现他爹是需要对比的,一对比,就发现她爹是个大珍宝。
臧霸没听明白她的话中之意,一头雾水。
吕娴道“宣高也看看。”
臧霸接了过来,看过了,道“张杨?!河内郡是个要地,这张杨只恐确实不堪大用。然而要卸他的职务,明升暗降,恐也有过河拆桥之嫌,因此军师迟疑,也在意料之中。”
“宣高只看出字面意思,却不知其二。”吕娴道。
臧霸又看了看信,茫然的看着她,什么内含之意?!他不懂。
所以才说啊,很多人都不是司马懿的心思深沉可比拟,也玩不过他,是有原因的。
“她来信说的字句中全是对河内的忧患,其实在试探我的意思,要不要杀张杨,”吕娴道。
臧霸吃了一惊,看了看信,字面之意中,可一字未提。
“军师心思深沉至此?!”臧霸愕然道“张杨纵无用,可杀之也不义。”
“自然不能杀,”吕娴正色道“我不管他心思多深沉,我是不会默认他开一个坏头的。阴谋诡计,只是小道。我与父亲所建基业,不是由着这样的长袖善舞的政治家表演的。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上面的人这么玩,将来诸侯有样学样,一个个还得失控,更不好管。张杨来信要投奔我父,这人不管有用没用,有智无智,都不能用阴谋害之。他可以死于战场,不能死于己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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