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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娴肯听才怪,不过却是笑道“自当如此。未得曹公之令,未敢擅专也。时有通信与曹将军,必不负曹将军所言。”
曹仁见她都这么说了,还能真拦着她吗?!因此只能不甘心的道“女公子此去珍重!”
“曹将军珍重,”吕娴抱拳。
吕娴的马往前去了。
曹真看着她的大军背影渐远去,急道“大将军,真不拦阻?!”
“她去意已决,早有打算,能拦得住?!”曹仁道“立即与主公报信吧。只恐我军步署要被她给打乱阵脚了。她必要主导战事,绝不肯为我军所被动。”
曹真咬着牙,是真恨不得任性去打一仗,你死我活一回。
然而战争若真的只是像打架解气那么简单就好了。身为战将,若打乱步署就是大错,是要斩首的。
张绣犯的就是无令之罪,多种原因才只是软禁,而非斩首。
但身任越重,越敢擅专,就是死也不能赎其罪。罪甚大时,只能满门诛灭,才能弥补大错。
所以,若战将都如此任性,这军还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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